题目内容：
孟某对李某享有20万元债权，该债权于2018年10月1日到期。2018年10月2日，孟某来到李某家，发现李某家已无值钱的东西，连原本摆在客厅的价值10万元的古董也不见了。经多方打听，李某已于2018年9月15日．将古董以1万元卖给曹某，曹某尚未支付价款。马某欠李某10万元债务．2019年9月30日到期，李某提前免除了马某的债务。关于本案，孟某可以通过哪些途径保护其利益?( )
A．如曹某明知李某转让古董的行为会导致孟某债权受到损害．则孟某可以提起撤销权之诉 B．如曹某不知道李某转让古董的行为会导致孟某债权受到损害．则孟某
可对曹某提起代位权之诉
C．如李某和曹某恶意串通损害孟某的利益，则孟某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．请求确认其转让行为无效
D．孟某可以书面通知李某和马某，撤销李某对马某债务的免除行为
参考答案：
答案解析：